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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说的那个方言，是怎么学的？”秦石还是很好奇。
“多听就会了。”
他们是在北方长大的，南方的语言学起来会有点费劲。
“上哪儿听？”
何薏楠侃侃道来，“电影儿、歌还有跟人交流，纪柏不是会吗？他妈是南方人吧，我记得。”
秦石微拧眉，“你记那么清楚干嘛？”
何薏楠耸肩，“没办法，记性好。”怕秦石不依不饶，她转移话题，“你要想学，我教你啊。”
“你教我？”
何薏楠嗯了声，“不可以吗？”
“行。”
何薏楠朝他摊手，“学费。”
秦石笑了声，“想怎么收费？”
“你看着给呗。”
已婚男人是没有钱的。
秦石当着对面三人的面儿偏头啄了下妻子的脸颊，不轻不重的响声把三人吓了一跳，哦，不，是四个人。
何薏楠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。
顾驰还算淡定，他常年在名利场里走，这种场面见得多了。
顾慎尽量保持镇定。
只有葛静宜，头有点低。
何薏楠嗔了眼秦石，看他干的好事，都把人弄发窘了。
秦石当没看到，跟顾驰说起了正事，“昨晚亏了多少？我看看从哪儿周转出来给你。”
顾驰又往嘴里塞了块肉，空着的那只手摆了摆，“不用，你昨晚去不去都是谈不成的。”
他早就做好准备了，而且，秦石敢给，他也不敢收，那可不是笔小数目。
“那怎么行。”
顾驰觉得他这个姐夫有点过于执着了，干脆把话题抛给他姐，“这样吧，我姐说行，咱就行，成吗？”
于是，几人看向何薏楠。
“他想赔你就让他赔呗。”
秦石不是差这点钱的人。
只是他所有的动产都在何薏楠名下，其他不动产还有些生钱的都得用手续变成现钱。
“得了吧，他连学费都是敷衍的，上哪儿弄钱去？”
顾驰的语气漫不经心。
敷衍？亲自己老婆敷衍？是他疯了还是他疯了？秦石想。
何薏楠扭头问秦石，“你真想赔？”
秦石点头。
“钱呢不是没有，那既然你想赔就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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