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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发生的非常快，仅仅是在一瞬间就连姬瑕也没反应过来。
“……他们确实是人渣。”
她难道是邪神的仪式获得污秽的吗，是昨晚那道猩红的光柱吗？判断失误了……
姬瑕内心有些犹豫，不管是按照规矩还是法律，亦或是正义，启灵种都是必须要灭减的存在。
从目前了解的角度来说她是受害者，但现在它已经是启灵种了。
目前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一条路，灭减，自己打不过，就去隔壁的学校寻求队长他们的帮助。
他同情她的遭遇，但他不是圣人。
就在姬瑕犹豫不决的时候，被拖进泥潭的马文昌不知什么时候爬了出来，他对着张欣雯的脑袋射出一枪。
“不对，你怎么可能得到神的‘恩赐’，明明是我的 !”
马文昌从变成泥潭的墙壁中爬了出来，他的皮肤已经被黑色的粘稠泥浆包裹，整个人都在融化。
子弹穿过张欣雯的眉心贯穿她点头颅，留下漆黑的空洞，但没有任何血液流出来。
她依旧面不改色的看着姬瑕，“大人，您在犹豫。”
姬瑕叹了口气，调动全身的源能，右眼黯淡是眼瞳变为紫色的星空，完全活性化的姿态展现。
“虽然我很同情你的遭遇，但你已经不是她了，我的理性告诉我，恶人需要法律来惩罚而不是像你这样。”
“但我的情感告诉我，他们这样的人确实该死。”
“以前有个人告诉过我，重要的不是事情的对错，有些事本来就没有对错之分，关键在于你选择去做自己相信的事，并为之负起责任。”
姬瑕从口袋里拿出异存血丸，从里面把长刀抽出来，将刀尖对准张欣雯。
“身为执法者，你是启灵种我是启星种，你做的一切在你看来是对的，在别人看来是错的，没有对错的事情，要负起责任。”
“所以，我会与你为敌。”
大量的黑色泥浆涌向姬瑕，不过被他利用扭曲躲开了。
“大人，您是好人。”
张欣雯最后的话语传达进姬瑕耳朵里，黑色的泥浆把张欣雯全身包裹起来形成一颗泥浆铸成的蚕茧。
一股让姬瑕的本能感觉到恐惧的源能弥漫在空气中，它们从那颗蚕茧不断向四周弥漫。
马文昌的血肉完全被融化，黑色泥浆替代他的血肉依附在他的骨骼上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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